谁要你留下?容隽瞪了他一眼,说,我爸不在,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,你赶紧走。 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 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 虽然如此,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,随后道: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。我明天请假,陪着你做手术,好不好? 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 叔叔早上好。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,随后道,唯一呢? 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