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一直看着他的背影,只见他进了隔间,很快又拉开门走到了走廊上,完全地将自己隔绝在病房外。 容恒听了,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,他去淮市,为什么不告诉我? 陆沅随意走动了一下,便找了处长椅坐下,静静看着面前的神色各异的行人。 她既然都已经说出口,而且说了两次,那他就认定了——是真的! 陆与川听了,静了片刻,才又道:沅沅,是爸爸没有保护好你,让你受到了伤害。对不起。 慕浅听了,淡淡勾了勾唇角,道:我早该想到这样的答案。只怪我自己,偏要说些废话! 爸爸,我没有怪你。陆沅说,我也没什么事,一点小伤而已,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