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 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 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 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,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,瞬间眉开眼笑。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,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