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。慕浅再次叹息了一声,才又道,疾病的事,谁能保证一定治得好呢?但是无论如何,也要谢谢您为救治我爸爸做出的努力。 他们住在淮市,你是怎么跟他们有交集的?眼看着车子快要停下,慕浅连忙抓紧时间打听。 霍靳西听了,朝张国平点了点头,算是打过招呼。 陆沅多数时候都插不上什么话,只是坐在旁边安静地听着。 哎,好——张国平低声答应着,没有再说什么。 虽然他们进入的地方,看起来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独立院落,然而门口有站得笔直的哨兵,院内有定时巡逻的警卫,单是这样的情形,便已经是慕浅这辈子第一次亲见。 霍先生难道没听过一句话,理想很丰满,现实很骨感。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,道,虽然我的确瞧不上这种出身论,可是现实就是现实,至少在目前,这样的现实还没办法改变。难道不是这样吗? 慕浅骤然抬头,正对上霍靳西那双暗沉无波的眼眸。 齐远不知道在电话那头说了什么,过了一会儿,霍祁然有些失望地放下了电话。 霍靳西听了,只冷淡地回了三个字:再说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