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之间,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,可是这答案,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。 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 听到这个问题,李庆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,下意识地就扭头朝后院的方向看了看,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,道: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? 那次之后,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,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,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,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,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,偶尔他空闲,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。 傅城予看着她,继续道:你没有尝试过,怎么知道不可以? 因为他看得出来,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,她是认真的。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,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。 顾倾尔起初还有些僵硬,到底还是缓步上前,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。 可是她十八岁就休学在家照顾顾老爷子,二十岁嫁给了他,在傅家乖巧地度过了将近四年的时光。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,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