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远不知道在电话那头说了什么,过了一会儿,霍祁然有些失望地放下了电话。 下一刻,陆沅也看到了他,愣了片刻之后,略有些不自然地喊了一声:舅舅。 霍柏年近些年来鲜少理会公司的事务,听霍靳西说是常态,脸色不由得一变,这些年霍氏哪次重要变革不是由你主导?好不容易发展到今天的阶段,他们不心存感激也就罢了,居然还想着内斗? 一顿愉快的晚餐吃完,告辞离开之际,车子驶出院门时,霍祁然趴在车窗上,朝哨岗上笔直站立的哨兵敬了个礼。 他们住在淮市,你是怎么跟他们有交集的?眼看着车子快要停下,慕浅连忙抓紧时间打听。 身边的人似乎都过得安稳平静,她原本应该开心与满足,可偏偏总觉得少了些什么。 可慕浅却突然察觉到什么,抬眸看向他,你这是要走了? 至少能敲打一下你那几个叔叔和姑姑,让他们别忘了自己姓什么。霍柏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