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 她推了推容隽,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先下床,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。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 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 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,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,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,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。 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 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 关于你二叔三叔他们那边,你不用担心。乔仲兴说,万事有爸爸拦着呢,我不会让他们给容隽带去什么麻烦所以啊,你放心跟他谈你们的恋爱,不用想其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