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 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 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 喝了一点。容隽一面说着,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,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。 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,做事一板一眼的,懒得跟他们打交道。 乔唯一听了,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,朝他肩膀上一靠,轻声道:爸爸你也要幸福,我才能幸福啊。 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