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重重砸到了他的头上,也许是前额,也许是后脑,总之,那个男人闷哼一声之后,松开了她。 出机场的时候地铁已经停了,千星打了车,终于又来到了上次来过的工厂区。 她当时整个人都懵了,活了十七年,哪怕受尽嫌弃和白眼,可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。 那个男人捂住她的口鼻,将单薄瘦削的她拖进了旁边一间废弃的屋子里,喘着粗气压在了她身上。 她听了到那个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,听到了他解开皮带、拉开裤链的声音,还听到了自己的裙子被他撕裂的声音。 她一秒钟都没有耽误地登上了飞机,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飞行之后,在深夜时分又一次回到了滨城。 这显然跟她一贯的人设并不相符,霍靳西都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。 霍靳北静静地注视着她,片刻之后,缓缓开口道:该是我问你,你要做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