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正交谈着,沈景明插话进来,眼眸带着担心:晚晚,真的没事吗? 姜晚郑重点头:嗯。我跟宴州是真心相爱的。 他不是画油画的吗?似乎画的很好,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,突然进公司啊?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? 顾芳菲羞涩一笑:但你踹我心里了。 夫人,您当我是傻子吗?沈宴州失望地摇头,苦笑道:您知道,我说过,您为难姜晚,就是在为难我。而您现在,不是在为难了,是在狠狠踩我的脸。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? 他佯装轻松淡定地进了总裁室,桌前放着有几封辞呈。他皱眉拿过来,翻开后,赫然醒悟齐霖口中出的事了。 估计是不成,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,不爱搭理人,整天就知道练琴。 随便聊聊。沈景明看着她冷笑,总没你和老夫人聊的有趣。 这一幕刚好被那对小情侣看到了,姜晚笑得那叫一个尴尬。 他只有一个姜晚,是最珍惜的,可她还是要破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