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,道:你说过,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。 我知道你没有说笑,也知道你不会白拿我两百万。傅城予说,可是我也知道,如果没有了这座老宅子,你一定会很难过,很伤心。 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 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 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 总是在想,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,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,有没有起床,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。 她一边说着,一边拿出自己的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,道:请你回家吃饭。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