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,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,双眸紧闭一动不动,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。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,很快又继续道: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,我去了一趟安城。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,随后道:之前你们闹别扭,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?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,然而两个小时后,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,狠狠亲了个够本。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,很快又继续道: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,我去了一趟安城。 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 随后,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,我没法自己解决,这只手,不好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