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 都准备了。梁桥说,放心,保证不会失礼的。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 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 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 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 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,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,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