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懒得再跟她多说,起身就准备离开,走到门口才又回过头来,你这边要是有任何进展,一定要立刻告诉我,如果有能够立案的证据,这案子还是得归我管。 难道只因为他生母身份不明,就这么不招待见? 就这样吧。霍靳西站起身来,没有再多说什么,只吩咐了司机准备出门。 霍靳西目光沉沉地与她对视片刻,慕浅原本还等着他回答,然而下一刻,霍靳西就低下头来,重重封住她的唇,只用行动回答。 大年三十,也就是吃暖年饭的日子,他不答反问,意思不言而喻。 前些天他虽然空闲时间多,然而每天早上总是要回公司开会的,这个时间是绝对不可能出现在公寓里的。 两个人坐在一群热闹的人中,专心致志地盯着电视,十分地格格不入。 霍靳西听了,丢开手中那支始终没点燃的香烟,这才又看向她,面容清淡到极致,缓缓道:那就查吧。 到了第四天才稍微清闲了一些,难得提前下了班。 晚餐后,慕浅领着霍祁然坐在沙发里看春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