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秀娥笑了起来,开口道:之前的时候我就想去京都做生意了,不过当时钱掌柜的就告诉我,这京都权贵横行,我这生意不会好做,但是这楚四如今怎么说也是太子,有他罩着,我开一个酒楼总是没问题的吧? 快点下来,你这要是要摔到了可怎么办?张秀娥的神色紧张。 理解张秀娥和张春桃姐妹,为什么会那么恨张婆子了。 如果能在京都开了酒楼,那我以后就可以开更多的酒楼,然后坐等数钱了!张秀娥扬声笑了起来。 相信不用她说什么,周氏有了这次教训,以后也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。 因为张大湖发现,自己那阵子还真是鬼迷了心窍,做出了很多对不起周氏和孩子们的事情。 我担心你就能不去么?张秀娥瞥了张春桃一眼,然后开口道。 孩子的胳膊被郎中用烈酒清洗了,那刀也用水烫过又用火烧了。 张秀娥摆摆手说道:你不用和我说对不住,你对不住的,从来不是我。 见张秀娥忽然间说起这个,一脸财迷的样子,聂远乔那沉重的心,也跟着缓和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