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 乔唯一的脸顿时更热,索性抹开面子道: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去?你就不怕自己的女儿吃亏吗? 只是她吹完头发,看了会儿书,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,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。 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,然而两个小时后,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,狠狠亲了个够本。 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,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,忍不住咬了咬唇道:你怎么样啊?疼不疼? 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