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这男人身上气场向来高冷,一股子生人勿近的架势,可是此时此刻他身上透出的气息,远不止这么简单。 慕浅伏在他怀中,大气也不敢出,身体红得像一只煮熟了的虾。 容恒知道没这么容易让慕浅放弃,于是继续道:这件案子我可以查下去,不管怎么说,由我来查,一定比你顺手。 大年三十,也就是吃暖年饭的日子,他不答反问,意思不言而喻。 陌生的地方,陌生的公寓和陌生的床,她原本也饶有兴致,可是比起那个男人的精力与体力,她那点兴致根本完全无法与他匹敌! 霍祁然兴奋地拍了拍慕浅,慕浅一抬头,便看见了刚刚归来的霍靳西。 他负责剥,慕浅就负责吃,分明是怎么看怎么可怜的样,偏偏霍祁然似乎自得其乐。 慕浅再从楼上下来时,一眼就看到了霍靳西坐在沙发里的身影—— 他也没什么休闲活动,多年来在纽约来来回回都是两点一线,这次也不例外。 一个晚上,霍靳西早已被她飘来飘去的眼神看得通体发热,这会儿终于不用再克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