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多久,霍祁然就带着打包好的饭菜来到了这间小公寓。 谢谢叔叔。霍祁然应了一声,才坐了下来,随后道,景厘她,今天真的很高兴。 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 其中一位专家他们是去专家家里拜访的,因为托的是霍家和容家的关系,那位专家很客气,也很重视,拿到景彦庭的报告之后,提出自己要上楼研究一下。 因为病情严重,景彦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。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,景彦庭先开了口:你去哥大,是念的艺术吗? 对我而言,景厘开心最重要。霍祁然说,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,但是我知道,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,恰恰相反,是因为很在意。 是哪方面的问题?霍祁然立刻站起身来,道,我有个叔叔就是从事医疗的,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权威医生,您身体哪方面出了问题,一定可以治疗的—— 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,因此什么都没有问,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,表示支持。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,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