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 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,看着她低笑道:走吧,回家。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,却不曾得到,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 说起来不怕你笑话,我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,我没想到自己会犯下这样的错,可是偏偏我还没办法弥补,因为她想要的,我给不了。 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,看着她低笑道:走吧,回家。 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 等到他回头时,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,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。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,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,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