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了极点,决定停止这个问题的讨论,说: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,你赶紧去洗吧。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,听见动静,抬起头来看向她,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。 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 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 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 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 谁要你留下?容隽瞪了他一眼,说,我爸不在,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,你赶紧走。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,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,她又不是傻瓜,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