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秀娥,我之前就是错看你了!你别以为你自己现在攀上孟郎中了,就是攀上高枝儿了,你明明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,却要装作贞洁烈妇的样子!真的好笑!瑞香冷笑着说道。 张秀娥闻言微微一颤,宁安这是说什么呢?他怎么会说出来这样的话? 那你为何收下孟郎中的聘礼?聂远乔的声音有一些微微的凝重。 她抬头一看,却是宁安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屋子里面出来了。 张秀娥觉得张婆子和张玉敏算计那聘礼,虽然行径可恶了一些,但是到底是有一些说的过去,谁让她姓了张? 聂远乔此时眼中那种迷离的感觉,也因为疼痛一点点的消散干净了。 就算是宁安是一个习武之人,身体素质比一般人好很多,但是那处被自己这样用力的撞了一下,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。 如今让孟郎中来窥探他的心事,这让他情何以堪? 看着张大湖这样,张秀娥的心中稍微的满意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