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千两,我要银子,不要银票。秦肃凛语气笃定,见他愕然,道:公子怕是不知道,银子早已不值钱,现在外头随便请个人翻地砍柴都要半两银子一天了。我们还得承担你救你的风险。 她眼神落到了张采萱拖着的麻袋上,如果不方便就算了。 闻言,杨璇儿有些不解,现在都五月中了,种什么都不会有收成的。 到了五月中,不过短短十来天,草木复苏,看得到到处都在发芽。还有了阳光洒下,渐渐地还有了花开,春日一般暖和起来。 胡彻见她有兴致,忙道:卧牛坡那边的竹林。 这些念头只从她脑中闪过就算了,她还是很忙的。如今家中虽然多了两个人,但他们如今都只砍柴。 他背上的伤口,一看就是练武之人的那种刀才能砍出来。 秦肃凛揽着她的腰,闻言搂得更紧,轻轻嗯了一声,将被子往上拉了些,睡。 天地良心,两人开玩笑可就这一回,还算不上什么玩笑话。哪里来的惯? 夜里,张采萱从水房回屋,满身湿气,秦肃凛看到了,抓了帕子帮她擦头发,忍不住念叨,现在虽然暖和,也要小心着凉,我怕你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