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 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 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 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 谁要他陪啊!容隽说,我认识他是谁啊?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,想要找人说说话,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?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,你放心吗你?